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卞德培科普创作理念和作品特点探析

科普创作评论

李鉴 王莹

2022-01-21 15:40

[摘要] 我国当代著名科普作家卞德培的科普创作理念主要有三点:重视青少年科普创作;回应百姓关切,痛击迷信和伪科学;文章要有时代气息。平易亲切、通俗易懂的文风,巧设悬念、善用反问的写作手法,学问扎实、广中见专的作品风貌,构成了卞德培科普创作的主要特点。

卞德培(1926—2001)是我国当代著名科普作家,并堪称20世纪后半叶最具代表性的科普作家之一。他参与了北京天文馆的创建,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本天文科普期刊《天文爱好者》的创办人之一,并主持杂志的编辑出版工作20多年(创刊号封面及当期刊登的卞德培科普文章见图1、图2)。他著作等身,共编写图书(包括合著)80余种,发表文章上千篇,著述超过400万字(作品数据见图3)。其中众多佳作,例如屡获大奖的《天窗怎样打开:探索星空的奥秘》(广东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)、《第十大行星之谜》(希望出版社1992年版)、《宇宙奇观》(1989)等,陪伴了几代人的成长。他对天文学普及工作的重要贡献,受到了国际国内同行的广泛认可,曾获得中国科普作家协会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,特别是科普作协成立以来成绩突出的科普作家”称号、法国天文学会“弗拉马利翁”奖。1998年,国际天文学联合会的国际小行星中心将6742号小行星命名为“卞德培”星。


图1卞德培参与创办的《天文爱好者》杂志创刊号(1958年)


图2卞德培在《天文爱好者》创刊号上发表的文章

卞德培的天文科普作品内容丰富、形式多样而且佳作众多,他的科普实践对今天的科普工作而言,仍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。本文从创作理念和作品特点两方面,对卞德培的科普作品进行了初步分析,抛砖引玉,以期从其宝贵实践中获得更多启迪。

一、卞德培的科普创作理念

卞德培曾在《浪花与小兵》一文中记述了自己的科普创作历程,并提到了少儿科普的创作体会。这篇文章原载于《中国少儿科普作家传略》(希望出版社1988年版),后来作为科普文集《第十大行星之谜》(辽宁少年儿童出版社2002年版)[1]的代序,较为充分地表达了先生的创作思想。通过这篇5000字的长文,结合卞德培的作品,我们可以对他的创作理念略窥一二。

(一)重视青少年科普创作

从内容上看,卞德培的作品选题丰富、题多样,有的面向成年公众,有的属于“高端科普”,而更多的是写给青少年读者的。正如他在《浪花与小兵》中所说:“正是本着向少年儿童普及以天文学为主的科学知识,提高他们对科学的兴趣,鼓励他们从小爱科学,立志长大搞科学的信念,开阔他们向未来展望的眼界,数十年来,我为他们写了点书和文章。”


图3卞德培作品统计[1]480-484,以两年为时间单位,纵坐标为作品数量图中分别统计了科普文章和科普图书(分为独著和合著)的创作数量,1946—1979年的作品散佚较多,并不完

这或许与卞德培少年时代迷上天文的经历有关,他自己就是在中学时代偶然看到几本生动的天文书后,从此一头扎进星辰大海里不可自拔的。他深悉青少年科普的重要性,也深知其难度。他认为,“为少年儿童……创作一篇优秀的短文,其难度和所花的精力,不亚于一篇洋洋数千言的论文”[1]。他身体力行,不仅在各种杂志上为青少年撰写了大量文章,而且始终坚持为他们写书。他的著作中,斩获大奖的《宇宙奇观》《天窗怎样打开》等都是少儿读物。他还多方组织优秀作者,带头参与编撰了多部少年儿童工具书,例如《少年自然百科辞典》(少年儿童出版社1986、1989年版)、《十万个为什么·天文(2)》(少年儿童出版社1993年版)、《中国儿童百科全书》(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1年版)、《宇宙博物馆》(天津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)等。

从形式上看,卞德培的著作有工具书、辞书,但最多的是科普文章、专题性小册子和综合性科普图书。尽管他的第一部作品是科幻小说,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并不善于科幻创作,而更加“愿意把精力用于撰写科学知识小品”,且“三十多年来的数十种出版物、数百篇科普文章,都是在这种思想指导下的产物”[1]。撰写科学小品,与“为少年儿童创作”的理念是十分契合的。短文无疑更符合青少年的阅读习惯。例如,在高中语文教材中,说明文的平均字数即为2500字左右,典型的有叶圣陶《景泰蓝的制作》(约2700字)、贾祖璋《南州六月荔枝丹》(约2300字)等。即便是在课外阅读教材中,说明文的平均字数也只在3200字左右。以卞德培《第十大行星之谜》[1]科普文集为例,收录的107篇科普文章中,有62篇都是字数在两三千或更短的小品文。可见他是这么说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
(二)回应百姓关切,痛击迷信和伪科学

回应百姓关切,最能显示科普工作者的担当,卞德培在这方面堪称典范。他十分关注和人们生活密切相关的热点天文话题,每当相关的事件发生,他都是第一时间著书立说,或进行阐释,或加以批驳,例如哈雷彗星、彗木相撞,以及所谓的“1999年人类大劫难”等。

以彗星为例,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到1999年,北半球连续出现了3颗亮彗星:哈雷彗星(1986),百武彗星(1996),海尔-波普彗星(1996—1997)。对当时的普通公众而言,它们不期而至,带着明亮的“尾巴”闪亮登场,并迅速成为夜空的主角,令其他所有天体都黯然失色。海尔-波普彗星甚至盘桓夜空超过500天,给人们带来巨大的震撼,甚至恐慌。这时的彗星科普就显得格外重要,所以卞德培也对此格外关注。如前文所述,他不仅出版了多部相关图书,而且撰写了多篇文章,仅在《第十大行星之谜》这本科普文集中,收入有关彗星和小行星的文章就有10篇之多,占比接近10%。

另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是所谓“1999年人类大劫难”。20世纪90年代初,社会上开始流传“1999年九大行星排成大十字”“人类将面临灭亡”的谣言,流毒甚广,甚至一度人心惶惶。卞德培首先发声,1990年在《光明日报》发表《评所谓“1999年人类大劫难”》,打响了捍卫科学、驳斥流言的第一枪。1997年,他又及时推出力作《1999人类在劫难逃吗?》(华龄出版社1997年版),有理有据地进行了抨击,后来的许多文章都引用了书中的资料。今天,我们通过中国知网搜索当时的文献①,可以检索到27篇批驳“大劫难”的文章,撰稿的作者有20余人,接受采访的科学家有10余人。除去科学记者和编辑撰写的13篇采访和编撰类文章外,真正署名撰文的科学家和科普作家共有9人,共计撰文14篇。这其中就有5篇为卞德培所作,还有1篇是他的专访。卞德培一人就提供了超过30%的“火力”,可见他对这类歪理邪说的厌恶。

在科普文章中,卞德培更是几乎把和天文学相关的各种“伪科学”及迷信思想都拉出来通通驳斥了一遍,立场坚定,旗帜鲜明,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。例如,在《第十大行星之谜》科普文集中,他对“人生星座”(即星座算命)、生辰八字、黄道吉日、用八卦发现新行星等均作了分析和批驳,今天读起来依然让人获益良多。

(三)“文章要有时代气息”

卞德培在《浪花与小兵》中说:“用通俗易懂的语言,把少年儿童们本来已懂了的知识和道理再重复一遍……仅仅这样是不够的,应该讲点儿新知识、新发现,文章要有时代气息,以开阔读者的眼界,鼓励他们为发展科学而立下宏愿壮志。”

“文章要有时代气息”,可以看作是卞德培科普的一大追求。他经常在文章的最后一节引入当前的研究进展,并且留下几个疑问作为结束,引导读者思考。例如,在诸如《太阳是颗典型恒星吗》这样的“硬科普”文章里,我们常常能看到这样的结尾,如“天文学家们正密切注意着这类一时还无法解答的问题,希望寄予将来”,再如“将来,谜底终究有朝一日会被解开”。在《回归频频话恩克》[1]122一文中,这一理念体现得淋漓尽致。这篇文章分为四个小节:“彗星之最”“漏网之鱼”“历史足迹”“扑朔迷离”。前三节介绍了彗星的基本知识以及恩克彗星的发现历史、观测特征等,第四节重点讲述恩克彗星的诸多谜团和当前的研究进展,并且提出了几个问题:“大量的水蒸气正从它表面源源不断地向外逃脱,其逃逸速度之快令人惊讶,大致三倍于过去所设想的。恩克彗星究竟存在了多久呢?它是在何时、以什么样的方式变成目前这样的周期彗星的呢?它还会存在多久呢?”这与我们在科普创作实践中提倡的“二八原则”不谋而合,即在一些介绍新知的科普文章中,不妨用80%的篇幅先介绍研究历史和背景知识,然后用20%的篇幅介绍最新研究成果。最新的发现往往涉及许多专业术语和抽象概念,对读者的要求比较高,需要作者耐心地在前文做好铺垫。而如果没有后文这20%的新知,文章容易显得平淡无奇,这正是卞德培所强调的“时代气息”,期望能引领读者直达认知前沿。

此外,在选题方面,卞德培也对新发现、新思想给予了很大的关注。例如,自人类进入太空时代以来,美苏等国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先后发射了几十个深空探测器。一时之间新的发现纷至沓来,人们对太阳系的了解呈井喷式增长。卞德培紧盯前沿进展,于1987年翻译了《新太阳系》一书。此后,又于1993年出版了《太阳系新探》(中国和平出版社1993年版)一书,概括介绍了“水手10号”“金星8号”“旅行者2号”等各个探测器的新成果。其中关于木星极光、日震学等的内容,在后来(甚至今天)的一些科普书籍中都未见提及。再比如,1995年10月,天文学家发现第一颗围绕类太阳恒星旋转的系外行星。很快卞德培就撰写了《太阳系外新行星》[1]426一文,介绍了1995—1996年间发现的系外行星,并且分析了它们是否可能存在生命。在卞德培的著作中,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。

二、卞德培的科普创作特点

(一)平易亲切,拒绝造作

卞德培的科普作品内容丰富,语言平实,没有花哨的技巧。“平易而不懈怠,亲切而无矫揉”[2]528,这是卞毓麟对卞德培作品的评价。试举一例,卞德培在《谈谈所谓“黄道吉日”和“凶日”》一文中写道:“说白了,太阳在黄道上的每个位置各代表一年中的某个日子,一年是365天也好,闰年是366天也好,太阳慢慢地在黄道上移动。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天天都一样,哪来的这一天吉利、那一天不吉利的道理呢?硬是把日子分成所谓的‘吉日’和‘凶日’,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。可是,为别人算命、看面相和看手相的人,搞迷信活动的人,很需要这一套迷惑人的把戏,不然的话,他们怎么能蒙蔽别人,怎么能骗到钱呢?”[1]253

这种平易朴实的文字,看起来似乎并不出彩,实际上要写好却并不容易。例如光明网《警惕!在海边看到离岸流要立即上岸》一文,引用了《人民日报》制作的图解说明来解释离岸流:“离岸流是垂直于海岸线、向外海方向快速移动的强劲海流。成因:当有强风吹向海岸时,海水形成海浪并不断积蓄于海岸,渐渐形成一股冲回外海的力量。”[3]这两句半专业半白话的文字,就让读者看得颇为费解。只有对所述内容深刻理解,并且对文字驾驭娴熟自如,才有可能做到平易而不矫揉。这也几乎是所有优秀作品的共同追求。从这一点上看,卞德培的诸多作品确实值得科普创作者们细心品读。

为了更加贴近读者,卞德培还创作过对话体科普文章。最典型的一例是《关于小行星的谈话》[1]103,甲、乙两人一问一答,道出了关于小行星的种种知识。《星星都是遥远的太阳》[1]217一文,则是童话故事体。通过小刚、姐姐和爸爸的谈话告诉读者,星星都是遥远的太阳,太阳是星星中离我们最近的一颗。与此类似的还有《别的星星上有人吗》[1]423等。从这些作品也可以看出,通俗易懂、贴近读者正是卞德培的创作追求。

(二)巧设悬念,善用反问

以问题切入、设置悬念,是科普创作中十分常见的写作手法,而卞德培则堪称将其发挥到了极致。他不仅善用疑问句开头,而且也非常喜欢在文章中引入设问和反问。

文章开头就使用设问,这种创作手法体现在卞德培的多部作品中。例如《寻找“地球”》[1]243一文的开篇就是:“我们生活在地球上,还要找什么‘地球’?”然后回答:“科学家们想找的,是我们太阳系之外的、环绕其他遥远恒星运转的、像我们自己的地球那样、上面有智慧生物从事各种活动的星球。”堪称卞德培科普文章代表作的《60多吨重一枚的“硬币”》[1]231,也是以疑问句开头:“看了题目以后,你一定会想:准是编辑搞错了,哪里有这么重的硬币呢?”在《第十大行星之谜》这部文集中,收录了卞德培的107篇科普文章,其中有25篇的开头第一句或者第一个段落,都包含疑问句。甚至这107篇文章中,有24篇的标题本身就是疑问句,例如《存在第十大行星吗?》《织女星是另一个太阳系吗?》等。

如果我们与其他作者做个比较,更能发现卞德培的这一特点。这里以几位不同作者撰写的彗星书籍为例,试作分析。1986年卞德培撰写了《彗星和流星》(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)一书,全书4.3万字,共有19处设问。1985年我国著名天文学家李启斌先生所著《星空奇观——哈雷彗星》(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5年版)一书共5.9万字,有7处设问。1999年卞德培又出版了一本关于彗星的著作——《带尾巴的星》(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1999年版),全书6.2万字,共有多达31处设问。和本书出版年份相近的另一本书,是原《天文爱好者》杂志常务副主编李芝萍撰写的《太阳系里的流浪汉——彗星》(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1998年版),全书3.7万字,共有9处设问。同样是讲彗星,而且都是面向青少年的普及读物,这几本书各有特点,难分轩轾。并不是说设问多的就是好文章,只是从设问这一写作手法来看,卞德培确实是高频使用者,这已成为卞文的特点之一。

除了精心安排设问,在驳斥一些歪理邪说时,卞德培还喜欢使用反问句,以增强气势。以《“大劫难”根据何在》[4]为例,这篇4600字的文章,一共出现了8个问句。第一小节“所谓的‘大十字’”最后一段由三个排比设问组成:“那么事情的真相如何?太阳系天体确实在4个星座中排列成‘大十字’吗?行星等天体真的各具‘特性’并能危害地球和人类吗?”让人急欲一探究竟。紧接着“真相”“救不了‘命’的旁证”两小节中,基本上每驳倒一个论点,就发出一个反问。例如“考虑了而且必须考虑各天体的距离和倾角之后,哪里还有‘大十字’的影子呢?”“他为了取信于人,提出了科学范畴内的现象,偏偏又是错误百出,因为他想利用科学现象作为幌子来推销他的伪科学,这怎么行得通呢?”气势十足,加强了批判的意味。

(三)学问扎实,广中有专

卞德培的科普作品题材十分广泛,从太阳系到系外行星,从UFO到地外生命,从超新星到类星体,均有著述。梳理之后不难发现,这些作品中太阳系相关内容占比最多,而其中彗星、小行星等尤为引人注意。

从卞德培的研究工作来看,小行星、陨石等是他的学术方向。他曾于1976年5月赴吉林参加“吉林陨石雨”的考察工作,后来又多次到全国各地搜集陨石,并在科技期刊上发表《我国已知陨石的初步统计》《中国陨石》(英文)等论文。有了学术研究的基础,他在这一方面的著作尤为丰富。

自1983年以来,卞德培出版的独著、文集共计26本,超过半数集中在彗星和小行星、行星和月亮、“1999年人类大劫难”等选题上。其中有5本和彗星、小行星相关,例如《彗星和流星》《震惊世界的“天火”》(1999)等;有7本书的主题是行星或月亮,例如《第十大行星之谜》《地球的小伙伴——月亮》(1998)、《话说行星》(1998)等;有3本和“人类大劫难”相关,包括《人类在劫难逃吗》(1995)、《1999年人类在劫难逃吗》(1997)等。另外,在中国知网已经收录的77篇卞德培文章中,除去天象预告等1980年之前撰写的39篇外,其余38篇文章中,以上这些主题就占了16篇,其中彗星和小行星则占了7篇。

可以说彗星、小行星和陨石等相关内容,最能代表卞德培的“专”。诸如《宇宙奇观》(1989)、《新十万个为什么》(1992)、《天窗怎样打开》等作品,以及对歪理邪说的批判(例如《谨防假冒》《生辰八字并不神秘》等文章),最能体现卞德培的“广”。

三、结语

卞德培的科普创作紧紧围绕青少年的阅读需求,同时也十分注意回应百姓关切,这不仅体现了他作为科普工作者的社会责任感,而且还体现了他的大智慧。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,青少年是未来世界的主人,提高青少年的科学素质是提高全民族科学素质的奠基工程。而回应百姓关切,则与近些年提出的“应急科普”意旨相近,也是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重点强调的“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”问题的具体体现。无论是青少年科普还是应急科普,都可谓是最需要付出耐心、最考验学识(而不仅仅是知识)储备的“硬骨头”,对个人而言甚至都属于“吃力不讨好”的苦差事,但却具有全局重要性。卞德培能自发自觉地投身这两个方面,着实令人敬佩。

卞德培就像一个辛勤的科普实验家,孜孜不倦、多方尝试,以洋洋几百万字的作品探索了科普创作的各种可能,后来的科普创作者都能从他的宝贵实践中获得无尽的启迪。20多年后再读先生的作品,自然能发现有一些数据需要更新,一些新知需要增补。不过仍然有些文章让人眼前一亮,显示出了很强的生命力。最典型的就是《60多吨重一枚的“硬币”》一文,从一个新颖的角度切入,在先生几百万字的著作中,也堪称独树一帜。该文曾多次被不同的文集收录,卞德培自己也认为“是一次比较成功的尝试”[1]。今天,他的一些作品依然受到读者欢迎,例如《创新作文(初中版)》2021年第2期中就刊载了卞德培的《为什么有时候彗星会有几条尾巴?》一文。另外,卞德培还有许多作品具有较好的史料价值,例如《X大行星之谜》[1]73、《“中华”的故事》[1]108,记录了很多生动的史实,也仍然值得一读。

从卞德培的创作实践来看,好的科普作品是可以经受住时间的考验的。文中的知识不一定能留下来,但是想象力能留下来,新颖的角度能留下来,美妙的思想能留下来,优美的文字能留下来。

致谢:感谢天津市蓟州区第一中学霍智慧老师对本文提出的有益建议。

①因年代原因,知网数据恐有遗漏。

参考文献

[1] 卞德培.第十大行星之谜[M].沈阳:辽宁少年儿童出版社,2002.

[2] 卞德培.中国少儿科普作家传略[M].太原:希望出版社,1988.

[3] 警惕!在海边看到离岸流要立即上岸[EB/OL].(2021-02-26)[2021-09-10].https://new.qq.com/omn/20210723/20210723A09DUJ00.html.

[4] 卞德培.“大劫难”根据何在[J].科学,1999(4),54-57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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